來源:幼教網 2009-09-19 23:35:43
1949年
一窮二白百廢待興
根據《1981中國經濟年鑒》公布的新中國在1949年國民經濟主要數據顯示:總人口為54167萬人,人口出生率為36‰,死亡率為20‰,平均壽命為35歲。
1949年,中國人年人均工農業總產值只有86元;年人均國民收入只有69.29元;年人均社會商品零售額只有25.94元;年人均原煤只有59公斤;年人均發電量只有7.9度;年人均原油只有0.2公斤;年人均鋼只有0.29公斤;年人均布只有3.49米;年人均糖只有0.37公斤;年人均糧食只有209公斤;年人均棉花只有0.82公斤;年人均油料只有4.7公斤;年人均水產品只有0.83公斤。
新誕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,在經濟基礎極為薄弱的情況下進行著戰后經濟恢復,一窮二白,百廢待興,就是當時新中國的真實寫照。
50年代
革命的激情,純真的理想,引領著50年代人們的生活,他們工作繁雜但沒有怨言,生活清苦但沒有牢騷,遇到困難也不氣餒。雖然他們曾經砸掉家里的鐵鍋去大煉鋼鐵,雖然他們曾經誤以為糧食畝產幾十萬斤,但他們對幸福生活的向往是發自內心的。
關鍵詞:列寧裝,中山裝,糧票,公共食堂,消滅麻雀,公私合營,全民煉鋼,工資改革
1.發行糧票和“公共食堂”
50年代初,我國糧食短缺。中央政務院于1953年10月發布命令:全國實行糧食計劃供應,采取憑證定量售糧辦法。1953年11月1日,北京市首次發行面粉購買證,上面寫著“遺失不補,過期無效”。1955年10月,實行糧食以人定量供應后,糧食部發行“全國通用糧票”。副食品供應,除食油(包括麻醬)早于1954年實行計劃供應并由糧食部門管理外,從1958年春節開始,對豬肉、牛羊肉、鮮蛋、紅白糖、粉絲、糕點等8種副食品實行憑票定量供應。
50年代糧票的出現,標志著后來整整實行了40年的商品票證制度的開始。小小糧票,曾經陪伴了所有中國人。
1958年10月25日,《人民日報》發表社論《辦好公共食堂》,“放開肚皮吃飯,鼓足干勁生產”,一時間成為傳遍大江南北的口號。然而公共食堂及其供給制,脫離當時中國國情,超越人的覺悟,實行不到兩三個月,多數食堂已寅吃卯糧。
2.“曹楊新村”是無房戶的夢中天堂
50年代初期的城鎮新建民居,通常稱為新村,大多是四層左右的小樓,居室通常是大間套小間,沒有廳,只有一個狹窄的過道,這是借鑒了蘇聯的住宅模式。
1952年,上海為執行毛澤東“數年內解決大城市工人住宅”的指示,專門成立了工人住宅修建委員會。修建于上海西郊曹楊路一帶的“曹楊新村”于1952年4月竣工,占地200畝,可容納1002戶,建有合作社、醫療站、公共浴室等設施。6月25日,上海市滬西各廠先進工人搬入“曹楊新村”新工房。在29日舉行的慶祝會上,時任上海市副市長潘漢年到會祝賀。一時間,“曹楊新村”在上海成為令人羨慕的新式住宅的標志,是無房戶夢想中的天堂。
新中國成立后,北京率先改造了臭水橫溢的龍須溝和破爛不堪的和平里,建了新住宅區,一般是獨門獨戶,每戶建筑面積50平方米。這種坐北朝南、成行成排的房型也叫“排子房”或“兵營式住房”,是清康熙年間用來給八旗子弟兵和他們的家屬們臨時居住的。由于這種房型節省材料、向陽保暖,當時被廣泛采用。“排子房”沒有獨立的廚房、廁所等生活設施,通常一排房或幾排房才設一個公用自來水龍頭,衛生條立的廚房、廁所等生活設施,通常一排房或幾排房才設一個公用自來水龍頭,衛生條件較差。
3.“交通基本靠走”
“交通基本靠走”,這是50年代中國大部分地區交通狀況的真實寫照。50年代的農村,不但絕大多數人沒有乘過公共汽車,就是自行車,也只有極少數家庭才有。北京市農村每百戶擁有自行車數,1956年為13輛,1957年為16輛。當時交通工具基本上沒有,人們的通行主要靠步行、畜力車、牲畜等。
在城市,雖然公共汽車不斷增加,但受各方面條件的限制,還不能完全依靠公共汽車出行,于是,自行車就成為機動車之外的主要城市交通工具。
到1958年,北京共有有軌電車九路;上海的有軌電車有八路,無軌電車有十路,公共汽車共有四十九路。上海公共汽車票價分為5分、1角、1角5分和2角四檔;無軌電車票價分為4分、7分、1角、1角3分四檔;有軌電車票價分為3分、6分、9分、1角2分四檔。
1958年7月,上海市公共交通公司成立,公司電車修造廠試制的紅旗牌大客車和第一輛鉸接式大客車(無軌電車),在北京、上海展出。
50年代在北京、上海這樣的城市也有出租車,只不過離普通老百姓很遠。建國初期,上海有出租汽車行29家,營業汽車近400輛。北京市政府專門從東歐和蘇聯進口了一批嶄新的“華沙”和“勝利”轎車,用做出租車,但價格不菲,從前門車站到西單要2角。
4.全民大煉鋼鐵
“夜晚,列車在原野上奔馳,不時從成群成列的高爐旁穿過,燃燒的火焰‘呼呼’作響,映紅了漆黑的夜空……”這是當年《人民日報》記者寫下的通訊《沸騰的日日夜夜》,真實地記錄了全民煉鋼的狂熱場面。
一切為“鋼鐵元帥升帳”讓路。一時間大江南北,高爐林立,人山人海,熱火朝一切為“鋼鐵元帥升帳”讓路。一時間大江南北,高爐林立,人山人海,熱火朝天。工廠、部隊、公社、機關、連外交部都辦起了煉鋼爐、煉鐵廠。不管男女老少,都成了鋼鐵工人;沒有煤的地方,就砍樹燒炭;沒有鐵礦石,就砸鐵鍋子;建土高爐沒有磚石,就拆祠堂、毀圍墻。連學生也放下書本走近高爐,操持家務的婦女把鐵鍋、鐵鏟送作煉鋼的原料。
至1958年底,參加大煉鋼鐵的人力超過了全國總人口的六分之一。經過幾個月的蠻干,加上相當程度的浮夸,到年底,宣布鋼產量達到1108萬噸,生鐵產量達到1369萬噸。但合格的鋼只有800萬噸,合格的鐵也只有900萬噸,有些則完全是廢品。大煉鋼鐵對生態環境和物質資源造成了嚴重破壞和浪費,進一步造成了群眾生活的困難。
5.工資定級梅蘭芳只拿336元
1956年,牽動著全國各界數千萬人利益的是中國第一次全國性的工資改革。6月16日,國務院通過《關于工資改革的決定》,奠定了此后中國長達30年之久的勞動工資制度的基礎,從此“級別”成為中國除農民以外各類社會人群政治經濟生活地位的重要標準。
這次工改,建立了國家機關、企事業單位等幾大類分配制度,其中黨政機關實行職務等級工資制,把干部分為30個行政級;企業工人分為8個(個別工種為7個)技術等級,專業人員,如工程技術人員、教師、醫務工作者、文藝工作者也都相應有了自己的等級系列。同時,依據各地的自然條件、物價和生活費用水平、交通以及工資狀況,將全國分為11類工資區。規定以一類地區為基準,每高一類,工資標準增加3%。
此次定級,當時的知識界、文化界,都愿意“收名定價”,如梅蘭芳,定級前的保留工資為1100元,卻甘愿評為文藝一級,只拿336元。關肅霜自請評為文藝2級,工資從800元降到約280元。實行工資制后,作家可以在文藝級與行政級之間自由選擇,如果選擇文藝級,比行政級工資高,但有不少人卻選擇了行政級。這除了當時“克己”的時代氛圍所致外,還有一個原因,即選擇行政級別可以按級別看文件、聽報告,甚至決定能否訂閱《參考消息》,以及享有高干醫療待遇等等。如趙樹理是行政10級,209.9元,而他同時可以評文藝2級,可拿約280元,趙樹理選擇了行政級。冰心、張天翼、周立波、艾青等一批作家都被評為文藝一級。
大學教授在此之前其實都有級別,但同樣重視此次評級。陳寅恪、梁思成、馮友蘭、季羨林、鐘敬文等被評為一級。評審極為嚴格,當時全國共評出一級教授56名,有的省只有一個,有的省一個都沒有。如吳宓、陳子展、黃昆等各學科“泰斗”級學者,僅評為2級教授。季羨林是一級教授,每月工資345元,加上中科院學部委員的津貼100元,共445元。
60年代
60年代,是英雄人物輩出的年代,焦裕祿、雷鋒、歐陽海、王杰、草原英雄小姐妹等等,他們的一言一行作為榜樣的力量激勵著全體人民。這一時期,中國人民經歷了饑餓、生活必需品的極度匱乏,“文革”的爆發,更將國民經濟引向崩潰的邊緣,國家和人民經受了嚴峻的考驗。
關鍵詞:三年困難時期,雷鋒,綠軍裝,紅衛兵,大串聯,上山下鄉
1.“小球藻”和“人造肉精”
50年代末,“總路線”、“大躍進”和“人民公社化”運動(當時稱為“三面紅旗”)席卷中國,“左”的偏差,加上其他天災人禍,使國家進入了后來被稱為的“三年自然災害時期”,也叫“三年困難時期”。
1960年春,糧荒問題日見嚴重,為了能用有限的糧食做出更多的飯,這年1月,在西安召開了一次全國性的“增量做飯法”先進經驗交流會。如廣西柳州地區大力推廣的“雙蒸法”:即將米干蒸半小時后分裝入罐,加上涼水,1斤米加4斤水,用猛火蒸1小時,能使每斤米出飯5斤,比原來增加40%以上。由于口糧和副食品嚴重短缺,不少群眾患了浮腫、肝炎等疾病。
1960年8月10日,中共中央發出指示,要求各地降低口糧標準,同時“大搞瓜菜,大搞副食品,大搞代食品和代用品”,正式提出了“低標準、瓜菜代”(“代”即代食品)的要求。
所謂代食品,是指利用在正常年成不作為食品的植物、動物、微生物、化學合成物制成的食品。如用麥秸、谷殼、豆稈、玉米芯、高粱稈等制作淀粉;廣西等地大種“費工少、成本低”的木薯,用它的塊根和葉做成食品。1960年7月6日,《人民日報》社論《大量生產小球藻》明確提出,小球藻不僅是很好的精飼料,而且具有很高的食用價值,并舉例說有些地方用小球藻試制糕點、面包、糖果、菜肴、藻粥等食品,清香可口。還有“人造肉精”、“人造肉”等,它們被稱作精細代食品。
在糧食極度匱乏的情況下,采集和生產各種代食品,不失為一種動員群眾渡過難關的辦法。但許多代食品幾乎沒有營養價值可言,仍難以遏止浮腫病和非正常死亡的發生。
2.紅衛兵大串聯
1966年8月18日,毛澤東第一次接見紅衛兵之后,各地紅衛兵和學生響應號召,開始了全國性革命大串聯,參與人數之多、范圍之廣,堪稱空前絕后。
1966年9月5日,中央正式通知,各地紅衛兵串聯乘車免費,生活補助由國家開支。也就是說,大串聯的交通、吃飯、住宿統統不要錢。為此,各地紛紛建立紅衛兵接待站,管吃、管住、管交通,由于不堪重負,不久只得提倡步行串聯。上海就有“20名小將步行46天行程3000里到毛主席身邊(北京)”的例子。與此同時,各地來滬串聯的紅衛兵如潮水般地涌入上海。據不完全統計,僅50多天,就接待近38萬人,最多的一天就來了1.4萬人。
這種狀況直到1967年2月相關部門發出通知:全國步行長途串聯停止,才告一段落。大串聯,在歷史上留下了滑稽而又苦澀的一頁。
3.知識青年上山下鄉
1968年12月,毛澤東發出“知識青年到農村去,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,很有必要”的指示,上山下鄉運動在全國范圍內大規模展開。
1968年,當年在校的初中和高中生(1966、1967、1968年三屆學生,后來被稱為“老三屆”),大部分前往農村、邊疆。
全國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總人數達到1600多萬人,十分之一的城市人口來到了鄉村,這是人類現代歷史上罕見的從城市到鄉村的人口大遷移。全國城市居民家庭中,幾乎沒有一家不和知青上山下鄉聯系在一起。
直到1978年10月,全國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工作會議決定,停止上山下鄉運動,并妥善安置知識青年的回城和就業問題后,絕大部分知青陸續返回了城市,但也有一部分人已在農村結婚落戶,永遠地留在了農村。
70年代
70年代是一個轉折的時代。70年代最重要的大事件,是粉碎“四人幫”,結束了“文革”的動亂,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召開,標志著中國進入了改革開放的新時期。
關鍵詞:樣板戲,地震棚,“的確良”,喇叭褲,恢復高考,包產到戶,改革開放
1.“皮爾·卡丹”走進中國
1979年春天,在北京民族文化宮臨時搭建起的“T”型臺上,新中國第一場時裝表演上演了。從沒有過類似經驗的中國,以十分慎重的態度應對,入場券被嚴格控制,只限于外貿與服裝界的人員進入。法國服裝設計大師皮爾·卡丹和他的12名模特上演的這一場時裝秀,挑戰了中國人的審美觀念。
皮爾·卡丹對中國的情誼,源于一幅掛毯。1976年,中國輕工產品博覽會在巴黎舉行,手工編織的掛毯《萬里長城》,令皮爾·卡丹心馳神往。他斥巨資買下這幅掛毯。此后,皮爾·卡丹開始了進入中國市場的運作。
當時的中國尚未真正打開國門,皮爾·卡丹進入中國市場的念頭不斷被朋友們“潑冷水”:“中國沒有時裝,中國人不會給你一分錢!”
然而,事實并非如此。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的推進,皮爾·卡丹在中國發展得很順利。1981年11月,“皮爾·卡丹”品牌時裝正式進入中國市場。1983年9月,皮爾·卡丹創建的馬克西姆餐廳在北京開業。
繼皮爾·卡丹之后,日本和美國的時裝表演隊也相繼來到中國進行表演。見識了外國時裝表演之后的中國人開始打扮起來,中國的時尚大幕由此拉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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